由於明年可能受邀前往紐西蘭演奏及講學,我便思索此行的意義及主題。今日會中我談到:在過去藝術教育由古老的技藝導向、進到近代的認知、心理導向,我認為在未來,將進入靈性主軸的時代。
事實上藝術與靈性的密切關係,並不是嶄新的思想或發現,只是在西方近代哲學及美學的理性傾向之下,靈性反而成了藝術的密祕情人。
Stravinsky說,詩學是探討「如何做」(the study of work to be done)的學問,如今我要加上一句:它是探討「如何做」以及「做的人如何」的學問;而後者所希望試著去體察的,不僅是其巧妙的技術、豐富的情感,更應探入其心靈祕境。更進一步說,這三者其實是不可分割的整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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